“博士? 博士!”
德克薩斯撲向了我,我猝不及防被撲倒在地。她把頭埋在我的懷里,我能清晰聞到她身上的味道,一股血腥味和芳香共存,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肯定會把持不住,但許多雙眼睛看著,在大庭廣眾下不太合適。
“德克薩斯,你先起來...”
【資料圖】
我掙扎的準備起身,但突如其來的吻打斷了我的舉動。
柔軟溫暖夾帶著一點濕潤,但很快我就意識到現在的情況。推開德克薩斯,掙扎的起身。
“博士,你不是死了么?”
“算我命硬,沒摔死。”
環顧四周,我們二人被無數雙眼睛盯著其中由數斥罪和紅的眼光,尷尬蔓延開來。
我咳了咳,回到正事上。在簡單和德克薩斯說明現況后,我們便開始著手準備防御措施以抵御敵人的進攻。
不過德克薩斯像是還沒走出我差點死亡的陰影,時刻緊跟著我仿佛一個不留神我就會消失。緊跟不舍的德克薩斯,時不時吃醋的斥罪和躲在陰影中的紅,感覺她們比敵人還危險。
夜晚整個敘拉古無人能安眠,血灑大街讓往日的雨水都無力沖洗。
打斗聲不絕于耳,槍炮聲,爆炸聲,慘叫和悲鳴,哭聲和雨聲,共同組成反攻前的前戲。
擊退幾波暴徒的進攻,在德克薩斯斥罪她們面前這些雜魚不值一提,等到黑幫內斗兩敗俱傷便是我們出場的時候。羅德島可以憑借救助傷員掩護當地干員撤退的名號介入這場戰斗。
但目前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畢竟,謀事在人成事在天,結果如何尚不清晰。
“博士,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?”“等到鷸蚌相爭耗盡體力之時,便是漁翁獲利之時。”
羅德島內。
“凱爾希醫生,我們這樣做真的好么?明明博士囑托過。“
“只要那個家伙能活著回來,一切都值得。”
“當時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,整個羅德島都陷入悲傷之中。好在不久博士活著的消息就傳回來了。”
”哼,我只希望這個混蛋能遵守他的諾言。“
”當時醫生也很傷心吶。“
”與其回想當時的悲傷,不如專注于眼下之物,一會準備專機,我親自帶隊去敘拉古。“
說罷,凱爾希轉身走向醫療部。
”看來凱爾希醫生確實擔心吶,該說是刀子嘴豆腐心么?“
回想起當時的場景,凱爾希獨自一人站在停機坪,面對空無一人的座位不知在想著什么。天空中烏云萬里,幾滴水珠滑落她的臉頰,不知是淚還是雨。
推開熟悉的辦公室大門,卻看不到那個熟悉的人,仍是熟悉的日常監督,一種陌生的悲傷卻在心中蔓延。作為羅德島的領導人,表現出軟弱是不應該的,當人群散去,她孤獨的坐在辦公室,她不敢閉眼,博士的聲音與往昔光景不斷在腦海重現。
那幾日她魂不守舍,準確來說整個羅德島都魂不守舍,直到聽見博士還活著。她第一時間封鎖住消息,他仍在危險之中,死亡是他隱藏身份的偽裝。
失去的痛苦刻骨銘心,她經歷了兩次,她不像經歷第三次。
碎碎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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